"
好了,不欺负你了,走,咱们看儿子去!
"
老李觉得自己的身子从来没有这样轻盈过,脚步从来没有这样欢快过,向来稳重的面皮都差点维持不住,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翘,此刻的他好像不是近五旬的中老年男人。
而是刚满二十、青春正盛的年轻小伙,怀里是他的初恋情人,他抱着她,就像拥有了全世界!
次卧的门被打开,婴儿床里一个天使宝宝正甜美酣睡,脸上还挂着可爱笑靥。
"
放我下来吧。
"
李思怡对她爸说道。
老李一直把她抱到婴儿床边上,才放下她,弯下腰去看摇篮里的婴儿。
以前只觉得这孩子长得太像小怡,他爱屋及乌,也一直很宝贝这个唯一的外孙,却从来不敢去想,他可能是他的亲儿子!
他这样小,这样娇,这样乖,这样漂亮,这样健康,这样……不容易……老李眼角再次湿润,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儿子的小脸。
小宝,他抱过,哄过,不止一次。
但是那不一样,外祖父再怎么疼外孙,和父亲面对亲儿子的心态是不一样的,何况这个儿子还是意外惊喜,对他来说是惊喜,对他母子二人来说却是侥幸和孤单和不容易,他这个做父亲、做外祖父的,在他们母子最需要帮助的时刻如聋如哑,什么事都没有为他们做过,他只要想到女儿被自己意外强上,本就身心都受到莫大伤害,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甚至独自守着如此大的秘密,一个人艰辛挺了过来,他心里就一阵阵抽痛,心疼女儿,心疼儿子。
他在非本意和不知情的情况下,伤害了他最爱的两个人。
他的大手最终没有落到娇儿的脸上,他怕惊醒了他,怕自己的手不够细腻,弄疼了他,他的手最终只是帮儿子掖了掖被角,他站起身,张开双臂,紧紧搂住女儿,声音哽咽:"
小怡,原谅爸爸。
"
李思怡被父亲紧紧抱住,感受到他比常人体温略低的身子传过来的微微颤抖,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又硬又烫的大资本,她一直漂迫不定的心忽然有了微微一丝安定,无论她和父亲未来走向如何,至少小宝能够得他庇佑,哪怕不能公开父子身份。
但是他也是有家的人了,不会陪她一起颠簸了。
她伸出手,反抱住她爸的劲腰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,喃喃问道:"
爸,你不怪我吗?怪我瞒着你生下小宝……"
老李嘬在她翘唇,堵住她未尽的话语,声音悦耳磁性:"
我心疼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怪你?人人都说我似神君,是男神,我知道我不是,我是个禽兽,枉顾人伦,爱上自己的养女,欺负她年幼,勾得她和我上床,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对自己还是太仁慈了,我原来比自己想的还要禽兽还要变态还要人渣……"
"
爸……"
李思怡有些不忍。
老李却又啄她一口唇瓣,继续说道:"
我做梦都没有想到,我竟然强上了你,即使是个意外,即使非我本意,但是,但是,爸爸实实在在伤害了你,小怡,爸爸实在不敢想象,那,那夜,你,你是不是特别害怕、特别恶心?特别恨爸爸?你,你当时不吭声,是怕爸爸难堪吗?"
父亲如此聪明,一言点破她当时最大的顾虑,她并不奇怪,李思怡点点头:"
我,我反抗了的,只是,只是我才叫了一声……爸……你……你就进来了……"
"
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小怡,那夜我喝醉了,糊涂又混账,爸爸对不住你……"
老李紧了紧胳膊,恨不得将怀里的女儿嵌进骨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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